他想象着自己以后不当啥鸟官了,就回来过小日子,老婆孩子热炕头,天天数钱数得笑嘻嘻,真是别提有多美了!
小阿盼脖子上套着杨寄给她新打的金项圈,炸得金灿灿的,左顾右盼间甭提有多美了!沈鲁氏皱着眉头对她男人说:“阿末宠女儿也太过了啊!小丫头片子一个,至于穿金戴银的嘛?倒是黑狗是正儿八经的男孙……”
而那厢,刚刚从丧夫之痛里走出来的张氏也在撇嘴,她抖搂抖搂杨寄送给黑狗的银锁片,一脸鄙夷地说:“小气吧啦!就送个银的,我还真真瞧不上!”黑狗正在对啥都好奇的时候,伸出小手抓住银锁片,好奇地翻来覆去看了两遍,突然直接送嘴里狠狠咬了两口。
“哎哟喂祖宗!”张氏慌忙抢夺过来,一看银子上正反面已经被啃出了深深的八个牙印,举手假做要打人,又仔细看着银锁片,心疼得直喘气:“好好一块银子,啃两个狗牙印,重打制又要花钱——你个犯嫌的小炮子(土话:讨厌的小孩子)!”过了一会儿心里又平衡起来:“咬得出印子,银子倒还纯。杨寄那囚攮的虽然小气,东西还算地道。”
她抱着孩子跨出自己的房屋门,正好看见杨寄给女儿理着衣服,便笑道:“妹夫,谢谢你啊!”
杨寄正嫌女儿的布衣裳和金项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