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及临时招募的杂牌壮丁自然大不相同。
杨寄辗转了一圈,才找到虎贲校尉的所在,他天生一副好看的笑面孔,通报进去,立时就膝头着地,给校尉行了一个大大的礼。
虎贲校尉名叫曾伯言,拉着一张脸,皱着眉仔细打量了杨寄半天,才懒懒说:“我道这江陵的英雄该是什么模样,谁想……”
杨寄笑嘻嘻道:“校尉心里头抬举小可,小的实在是名实不符,叫校尉笑话了。”
曾伯言哼了一声,道:“抬举你的可不是我!不过,既然到了我这里,你原来那些毛病可得都改一改,否则,禁军的法度最严,仅仅军棍就能要你的性命。可懂?”
杨寄见他似乎要起身,忙狗腿地上前为他捧盔,笑道:“懂!一百个懂!小的民间来的,不谙规矩,校尉只管教导,小的只管学习。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,校尉该打该罚,就跟师傅教训徒弟一般,小的只有愈加发奋的道理。”
曾伯言看他问一答十的机灵劲儿,倒也没那么讨厌他,点点头说:“你的六品职衔留着,但如今改做虎贲营六品侍卫。先学习规矩,然后每日操练,然后值守宫城三昼三夜,再休息六日。薪俸钱粮,自有有司发给。去吧。”
“哎!”杨寄答应得极其响亮,给校尉曾伯言留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