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,和谁我都睡不习惯。”
另一厢早就在催了:“快摇,快摇!赢了输了,总有分晓!”
要来的快,就是比樗蒱骰子摇出花样的大小。那小娘两只手捧着摇杯,“哗哗”摇了半天,打开一看,不过是一个杂采。她吐了吐舌头,对杨寄道:“啊呀,你横竖要赢的了。”果不其然,杨寄一开摇杯,大家就起哄:“好好好,今晚上是要点红烛喝交杯酒的了。先来个皮杯大伙儿开开心。”
杨寄摇摇手说:“凭啥啊!我赢了,就让我多吃几口菜吧,小娘子饮三杯。”
那小娘子媚眼如丝地瞥了瞥杨寄,饮了一口甜醴酒含住,伸手就去勾杨寄的脖颈。杨寄那一点点酒意都给吓醒了,挣着问:“这是干啥?”
曾川笑道:“皮杯啊!小娘子檀口中的醴酒,度到你嘴里,让你尝尝是不是更香甜了。”杨寄在秣陵虽然是个混混儿,但也仅限于在街坊里骗吃混喝糊日子,这种香艳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到,手摇得跟扇子似的,一副不见世面的模样。男人家行事粗鲁,曾川一伙宫禁卫,反正没穿官服,更是泼辣。几个人上前把杨寄摁在坐席上动弹不得,“好心帮忙”,协助那小娘子的香唇亲在了他的面颊和嘴唇上。
杨寄一脸流淌的甜酒,心里腻味得不行。可是想到这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