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激灵,某个晚饭后,成荫的大梓树下,他当着沈岭,对沈沅发的誓言突然历历在耳。沈岭好促狭,对他说:“若是你对不起我妹子,以后就——就不举了。”
上苍是有灵的!经历过一场重生,又经历过生死须臾的杨寄突然浑身冰水激了似的,腹中的那股热浪更是瞬间冷了下来。苏苏轻轻“咦”了一声,不甘心的小手在杨寄那里抚了又抚,却没有先前的成果了。杨寄自己低头,也搓了自己两把,心哇凉哇凉的。半晌才抬起头,对苏苏说:“你出去吧。”
苏苏打量怪物似的打量了杨寄两眼,杨寄那一肚子气正没处撒,吼道:“出去!听不见啊!”
苏苏连忙披衣穿鞋,趿拉了一半绣履就开了门出去了。外头叽叽歪歪的笑声少顷也就停息了。这些男人还算厚道,知道里头这位遭遇了男人家最恨的事,没有谁来落井下石、雪上加霜的。过了好久,才听谁低声劝慰说:“啊,大约是今日酒多了上头。没啥,男人家没几个没经历过的。早些回去休息吧,不定过两日就好了呢。”
杨寄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一步懒似一步地走出去。大伙讪讪地劝两句,也少有劝对地方的。曾川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,先前输了钱的火气也没了,拍拍杨寄肩膀同情地说:“你这阵操练得太过认真了!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