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位,人称‘玉树郎君’,恰恰也姓卫,他想着古时卫玠的俊美,潘安的英朗,就给自己取了个卫又安的名字——好恶心人呢!”
杨寄眼睛都瞪圆了,他从来都以为这些贵人们应该是不食人间烟火而端着体面的,哪晓得里头这么不体面!他问:“太后既然寂寞,为什么不改嫁?”
“扯蛋呢!”曾川又白了他一眼,“太后再醮,皇帝唤谁做后爹不成?”他看了看杨寄揉揉鼻子,虽然吊儿郎当的,却也有些魏晋名士的洒脱散漫仪态,不由要和他开玩笑:“嘿,你该不是动心了吧?若论你这身条相貌,倒也过得去。不过……”他刻意停了停,贼兮兮地捅了杨寄一下:“昨儿那状况可不妙,万一太后巴巴儿地解衣高卧等着,你来一句:‘臣不行,臣不举’,可不气着她老人家,说不定把你阉了当宦官养养眼。”
杨寄轻轻踹他一脚,喝道:“滚!敢这么编派太后娘娘,仔细割了你的舌头!”
他们嬉笑着,继续上宫墙值守。杨寄突然问道:“欸,你上次说的,皇后或许姓赵,可是指太后家的女郎也有机会?”
曾川低声说:“但愿不姓赵罢!若是长得跟太后似的,呵呵。当皇帝还不如我们这些人有福——想娶个看得顺眼的都难。”他低低地“嘘”了一声,示意杨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