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!可以!”卫又安恨不得把马屁拍得“啪啪”响,根本顾不上赵太后已经气得花枝乱颤,一副要上来咬他肉的形容,而是边抚纸掭墨,边哓哓道,“太后与侄女定下苦肉之计,构陷太保,分别说与庾太傅和建德王听,虽然都未有明确答复,但也都没有说不。后来建德王所辖的千秋门校尉曾伯言传话到中常侍那里,同意派兵埋伏;庾太傅那里四门,由校尉卢瑶光传话,道是晓得太后懿旨,虎贲营是皇帝亲卫,自然遵旨。所以,就有了今日的宫变。”
桓越已经把牙齿咬得“格格”响。他含着一丝冷笑,看卫又安把供词写下来,才说:“庾含章果然老奸巨猾,皇甫道知却欠点智慧。九门调集的虎符虽然在他庾含章手里,皇帝却在我手里!”
他想挟天子以令诸侯,太后自然没有什么用了,赵太后已经吓得瑟瑟发抖,刚刚的凶横劲儿此刻也泄了气一般没了,她抖抖擞擞地说:“我还是皇帝的生母……”
桓越冷笑道:“你的好眼光,嫁的好男人!当年废太子皇甫道安就是个痴子,先帝为国祚起见,几番想废立,否则也不会选一个寒族之女为太子妃!而你的好肚皮,又生了个好儿子,与皇甫道安一般痴呆,四岁才会说话,十岁还不会写字,认得他的翁翁,不一定认得你这个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