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兄弟罩着你!”大方落落接过锦盒,打开一看,里头是一只青铜铸成的卧虎,半拃长短,胸腹和脑袋摩挲得起光,细看,老虎肚皮和背上有错银纹路,除了蟠曲的夔纹之外,另有一行字:“大司马门”,翻过来看,铜虎只有半面,反面犬牙交错,还带着榫卯。
杨寄在隶属皇室台城的中军中待了一段日子,也认得这便是虎符了,半爿在这儿,半爿自然是在大司马门了。这玩意儿讲究个一一对应,见符如闻君命,但一块符只调动一个门的禁军,加上身边还有曾川这贴狗皮膏药,他想怎么恣意妄为、翻云覆雨是不可能的。
但是,就跟玩樗蒲似的,能摇得好采,还要走得好棋,更要能跟着采走棋,把天时地利人和留给自己用到家。杨寄虽没有长远的谋算,但胜在心平气和不怕死。路上,他有意无意道:“嘿,这次要是大王赢了,你可就是立首功了啊!”
曾川比他悲观,朝地上吐了口唾沫:“唉,这世上要是有后悔药吃……”
杨寄瞥眼望他,笑道:“别往坏处想嘛!太后两千人、大王两千人、太傅八千人,难道敌不过桓越六千人?”
曾川愁眉苦脸的:“反正出头的椽子先烂,别赏没得到,先叫桓越这家伙干掉了。我蹲在大司马门等太傅声东击西,桓越万一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