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做工,挣到钱来送我的聘礼,结果,连屋子都输掉了的?”
杨寄道:“李鬼头耍千,我上了他的瘟当。”他低了头想了想:其实,在朝廷里这些日子,冷眼旁观这些世家贵人们耍千的事儿也不少,自己倒该吃一堑长一智,不能再上这些世家贵人的“瘟当”了。他抬起头,又是一脸爽朗的笑容:“都忘了告诉你,李鬼头也在军中呢。”
“他也在?”
杨寄点点头:“他那年不是耍千耍到微服私访的桓越身上了吗?结果被我逮了个正着,一顿好揍不说,还被桓越使伎俩弄到了大牢里,吃了不少苦头。前次王谧在京口征兵,恰巧他在京口服苦役,托了多少关系求着换了个军籍,才来到我军队里的。”
杨寄听王谧提起他时,好奇心发作,及至见到,真正是大吃一惊。李鬼头本来就猴子似的,那时再见到,更是已经瘦得皮包骨头,与骷髅也不差什么。李鬼头怕就怕冤家路窄,畏畏缩缩吓得要哭。杨寄却上前敲了敲他的肩膀,惊诧道:“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?!”
李鬼头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,跪在地上连连叩头:“中领军饶命!小的当年有眼不识泰山,得罪了中领军,如今遭报应了!……”
杨寄叹了一口气:“我虽恨你,那次揍完也就不恨了。赌博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