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熏笼上,叉着腰问:“今儿赌得尽兴了?”
杨寄就知道她气的是这条,在被窝里滚了两滚,笑道:“逢场作戏而已嘛。”
沈沅冷笑道:“哟,纳妾是逢场作戏,逛窑子是逢场作戏,赌博也是逢场作戏,你还有啥不是逢场作戏?”
杨寄正经八百地说:“你二兄说,成大事者——都要会演。逢场作戏,不就是演么?”
沈沅哼了一声:“那看来,你对我也是演戏咯?!”
杨寄涎着脸说:“也演,比如说,我嘴里喊着惩罚你,其实呢,那是疼不够你,最后被你咬得遍体鳞伤的。”
沈沅母老虎一样扑过来,揭开被口,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。杨寄疼得一哆嗦,但是也恰逢时机,赶紧伸手把那圆圆的窄腰一抱,箍紧了不肯放手。沈沅挣了几挣,他已经开始亲吻了。口腔里带着淡淡的酒气,头发间散发着他独有的气息。沈沅咬了咬他的嘴唇,他却没有丝毫松懈,反而舌尖探得更深,含含糊糊说:“你咬下我的舌头吧,我们两个并作一个……”
这个无赖儿郎!沈沅又是无奈,又是有些消气了,只好任他轻薄。
杨寄本来就鼻子不通,这会儿一顿深吻下来,气都没透过来,眼前黑蒙蒙里带着些闪烁的金花儿,半醉的头脑愈发迷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