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,咱们装相装久了,脸皮迟早会撕开。与其让你在背后对我下黑手,我不如今日说明白了,我好过,你也好过;你想黑招让我不好过,我也有本事让你不好过。你再敢动我家阿圆,咱们今日的盟誓就算彻底作废!”
话说开了,其实不是坏事。皇甫道知凝重地望着面前人,极力压制着自己眸子里的惊惧,可是,当年不可一世的建德王,再也无法从气势上压服杨寄。越是在这样输了面子和里子的时候,他的眼前越是那个圆润可爱的沈沅,他疯狂的思念只为一桩——这也是男人间最具雄性本能的争斗!
杨寄却不理会他了,他在大牢里蹲了这么些天,自感是一身晦气,上朝之前换了衣冠,但内里仍觉得身子污浊。下朝之后,立刻带着在值庐等候他的沈沅回到所住的地方。
还是临时赁的房屋,在朱雀桥边,地方不大,但在杨寄看来,已经很奢侈了。家下守屋子的仆人殷情地烧了热水,又笼了熏笼,一屋子暖暖的,供杨寄洗沐。杨寄道:“别弄那些麻烦死了的香膏澡豆啥的,直接煮皂荚水洗洗,又清爽又不费钱。”
仆人一呆,旋即笑道:“将军的俸禄,还有那些不必说出来的收入,用啥不是轻飘飘的?”
杨寄挑眉说:“俸禄我还没见到呢。就是见到——和我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