岭道:“你背给我听,军法里的:‘所到之地,凌虐其民,如有逼_淫_妇女’,接下去是什么?”
“……如有逼_淫_妇女,此谓奸军,犯者斩之。”他的声音有些低,因为震惊。
沈岭却毫不震惊,甚至都不掩饰自己的心狠,继续用语言凌逼杨寄:“那么,我再问你:你打了这两个人四十军棍,当时疼痛欲死不说,可能打得再也骑不了马,甚至再也不能好好走路,他们会感激你吗?”
杨寄嚅嗫着:“不会。”
“他们怎么才能不恨你?”
死了就没法恨。殊途同归。杨寄张着嘴,不知说啥,活生生两条命,他多少有些不忍。
沈岭摊了摊手说:“你看,坏人横竖做定了,与其多两个人恨你,不如多一群人畏惧你——也不是畏惧你,是畏惧你执掌的兵法。没有法度,仅仅靠你个人的魅力,哪一天你打输了,哪一天你老了,哪一天你有叫人捉摸不透的法子,这魅力没了,你拿什么来带这支贼囚的队伍?!”
“你知道他们不过是贼囚……”
“不错。我知道。”沈岭点点头,“强_奸胡女的两个,你在问询的时候,我已经找李鬼头了解过了,他们俩和李鬼头都在秣陵的牢房里待过,本来就是以强_奸民妇入罪的!这样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