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让我死吧……”她求面前这位统领北燕骑兵的人。
而他,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,仔细端详了她好一会儿,才微笑着说:“那可不行,我们在和杨寄谈判,万一谈成了呢?”
沈沅抬起眸子,里头全是矛盾和痛苦。叱罗杜文竟然轻轻一叹,对外头挥了挥手:“把帐门揭起来。”
揭起来的帐门外,是一片深蓝色的天空,篝火哔剥地响着,把沙地映成红色。刚刚侵犯沈沅的那个士兵,剥光了上衣,乌黑的马鞭一下下抽在他赤-裸的脊背上,鲜血从弧形的伤口里流下来,在他后背上布满了道道赤色的纹路。这样的疼痛大约相当剧烈,那个脊背的主人颤抖得厉害,渐渐嚎叫出声,渐渐嚎叫里带着哭音。
沈沅觉得恐惧,闭上眼,别过头。叱罗杜文一挥手,帐门又落了下来。他重新蹲在她面前,温和地说:“一百鞭,不会死人,但是足够他记一辈子,也够其他人记住了。”
叱罗杜文似乎是叹了口气,手忽然伸到沈沅的颈后,轻轻顺了顺她的头发,又有意无意在她耳后蹭了一下。沈沅浑身寒毛直竖,想动脚去踹开他,脚踝甫一动弹,便疼了起来,心里也清醒过来:面前这个人,是这支队伍的主帅,他也许也是一只残暴的禽兽,惹怒了他,自己的命运会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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