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质子,要传出去,只怕是贻笑大方的事。大王好歹是一国的郡王,怎么会想这么奇妙的主意?”
果然是否定,叱罗杜文冷了脸,干了一杯酒冷笑道:“既如此,也不必谈了。贵上如果想看看我大燕骑兵的能耐,很快就有见识到的时候。”
“这么就拒绝了,我来有何用?”那人笑道,“攻城略地,总为目的而来,若是为了死人,岂不是笑话了?”
叱罗杜文奇道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那人收了笑:“我泱泱大国,不能为一个女子弃守国土。但,你说得也对,两国交兵,弄得生灵涂炭,实在是惨烈难言。有时候我想着玩,与其手下将士打得血肉横飞,不如两国的将领出来单挑一架,自输自认,倒是省事的妙招。”他半开玩笑的语气,明明是说笑的内容,却又像在说真的。
叱罗杜文觉得有些异想天开,握着酒杯凑在唇边,垂目做思索状,没有说话。
那人陡然转了话题,又说:“将军夫人可好?”
叱罗杜文道:“好得很。”
“活着?”
“自然。”叱罗杜文笑道,“杨寄将军如果不放心,我可以把人给来使看一看,回去后如实回报贵上就是。”他拍拍手,吩咐外头亲兵把沈沅带过来。
“不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