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伏。杨寄觉得这真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。他翻了个身,抱住了身边的沈沅,上下其手。沈沅知道他的意思,故意问:“干嘛?”
杨寄叹口气说:“哎!这次你坐月子,真是糟糕透了,头几天在奔波,后面又是藏在暗仓里,再后来还随着部队颠簸。月子没坐好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沈沅抚慰道:“没有,还挺好的。走动走动其实对身子好,只是肩膀微微有点受风了,这几天天一阴就发酸。听说荆州有好的医士,赶明儿叫他给我开一剂补药,再开几帖治产后风寒的膏药。”
杨寄敷衍地答应着,把热热的吻印在她肩膀上,双腿也随即缠过去。沈沅推推他的额头,杨寄含糊不清地说:“还有个法子,不劳你去医士那儿跑腿了。不是说月子里的病月子里治么,咱再生个不就结了?来,我教你怎么生……”
沈沅气又有点气,笑又想要笑,张口在他胳膊上轻轻咬了一口,推推他道:“还用你教?怎么,你亲自看过我生孩子了,都长了这个能耐?要不,以后咱们到南边当老百姓了,你就改行做稳婆——不,稳公。”她自己想得忍俊不禁,不提防杨寄的手四处游走,呢喃地说:“哎呀,这得你教我!我在背后,真没看见从哪个地方生出孩子来……是……从这里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