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!”
杨寄假装要咳痰,扭头找了半天,盛铭正欲把自己的“香唾盂”叫过来供他使唤,却见杨寄一口把唾沫喷吐在了雍州刺史的铜印上,泛着白沫的口水顺着铜制狮子印纽缓缓下移,盛铭的脸变了颜色,杨寄吊儿郎当地打招呼:“啊哟!我真是粗心啊!”假装伸手要去擦。
盛铭笑道:“不必不必!养着侍女是做什么用的?”
又拉着王庭川和杨寄:“来来来,我这里今日有上好的酒肉,还有新练出来的舞姬歌姬。尤其要请王驸马帮她们再指点一二。”
“青青河畔草,郁郁园中柳。
盈盈楼上女,皎皎当窗牖。
蛾蛾红粉妆,纤纤出素手。
……”
歌声清丽柔婉,王庭川先是矜持地听着,然而随着一盏一盏地饮酒,目光渐渐迷离起来,歌姬声音稚嫩,清亮得入心,而他那一段不知是对是错的情愫,突然绞缠着回忆和愧疚,悔痛与希冀,随着酒意一起涌上了他的头脑、眼眶、咽喉……
他红着一双眼睛,红着一只齇鼻,突然拿筷子击打着食具,用走了调的声音跟着那歌姬一起唱起来。王庭川何等见机,一曲唱毕,立刻道:“阿萱还不过来拜谢王都督?都督好才情,出口成章,七步成诗,今日不如请都督做一首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