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笑道:“杨寄怎么敢当大王敬酒?”
皇甫道知死也想不到这个小气的家伙居然喝口酒还想着报复,不假思索笑道:“杨将军客气了,有何当不得?”
杨寄立刻道:“既然当得,那就请大王先把酒干了才算敬意吧!”
本来喝一杯酒也没啥大不了的。但就这,杨寄还要使圈套给皇甫道知钻,不免令皇甫道知大为不快,他勉强笑了一笑,仰脖把酒喝净了,将空空的酒卮展示给杨寄瞧。杨寄只觉得酒宴上压了皇甫道知一头,异常兴奋,高高兴兴也把酒喝了。
喝得半醺,皇帝先行退席了。王公大臣也三三两两地散了。皇甫道知看着杨寄东扭西歪的背影,默默地咬了咬牙,上前亲热地拍拍他的肩膀:“杨将军?”
杨寄回头见皇甫道知的笑脸,大着舌头道:“大……大王,有何……吩咐?”
皇甫道知假装闲适的模样,背手道:“哪敢说‘吩咐’二字。只是今日有些担忧。”他望着杨寄醉色中眸子一闪,心里咬牙道:叫你装!但表面还是笑融融的:“当年孤年轻,有开罪将军的地方,如今六年多过去了,将军不会心里还在怪孤吧?”
杨寄大着舌头说:“哪……哪里……是我先……先抢了大王的女……人。”一声呕逆,头一伸,仿佛就要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