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,人家已经是权倾半壁江山的上柱国大将军,自己不过是太守职位,哪里攀得上?
既然不提这茬儿,还是好哥们儿,大吃大喝大赌了几天,也顺便谈谈如今建邺的形势。王谧道:“叔侄俩又做了连襟,自然是一条心,但是姜还是老的辣,老丈人的手一点不松,他们也没办法。前几年打仗多,内里虚,也不敢闹内讧,现在算是太平了,你等着看吧,好戏要一场场上演呢!”
沈岭插话问道:“那么,建邺的禁军还是大半在庾含章手里?扬州是大郡,也还是庾含章领着?”
王谧点点头:“是呢。但这两年,皇甫道知也把南边从会稽到庐陵的所有地界抓在自己手里,他自己的封国,还有嫡亲妹妹——喏,就是外头那位公主的封邑,这片膏腴之地全数归他们兄妹俩享用。势力也算是相当的。”
沈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然后对杨寄笑道:“公主还是得罪不起啊。”
杨寄有些郁闷,冲着沈岭开玩笑道:“对啊。要是公主嫁给我们自己人——譬如二兄你吧——我们岂不是又多了好大一块地盘?”
沈岭面色微微沉了沉,旋即又笑道:“我算什么人?若她肯,我倒是万死不辞了。”
杨寄知道沈岭在建邺有个相好的,感觉自己这话得罪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