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之前大不同了。”
杨寄笑着端茶呷了一口,问道:“我自己倒不怎么觉得。大概晒黑了?”
庾含章亦笑道:“仅就这话,大度从容,有得道之风。”
杨寄是真心不懂他在说什么,只好自失地笑笑,掩盖自己无知的尴尬。他心怀着警惕,等待庾含章首先开口,准备听明白他的意思,再后发制人,随他出什么歪招,自己一定不能上当。
但是庾含章却并没有向他提什么要求,也没有讨好拉拢他,默默地陪着杨寄品了半天的茶,每见杨寄饮牛似的把茶汤一口闷了下肚,他就默默地提壶为他续上。杨寄大早上灌了一肚子水,“哐啷哐啷”的一动就响,终于受不了,抬头问道:“太傅请杨寄来,有何吩咐?杨寄正听着呢。”
庾含章抬头微微一笑:“吩咐不敢当。杨将军好涵养修为,老夫往日倒是小瞧了。”他提壶又要续茶,见杨寄摆摆手敬谢,手腕一转,把黄褐色的茶汤注入自己的茶碗里。然后才抬眼又看着杨寄,仍是一副笑微微却觉得冷漠的面孔,对杨寄道:“将军在雍州,比较胆大。”
杨寄顿生警惕,笑道:“呵呵,刺史盛铭,太不是个东西,我忍不了他了。太傅是找我问罪?”
庾含章摇摇头:“我找你问什么罪?盛铭虽然富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