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很快洇出了鲜血,在杨寄天青色的外袍上扩开一大滩殷红。
沈以良呆住了,沈沅则心疼得当即哭出声来,蹲下来查看伤势,恨恨道:“你有病啊!你这是做什么?!”
杨寄咬着牙忍着剧痛,嬉笑道:“这一刀,是我给你的一个承诺——至少一个月,我可以不碰永康公主。”
沈沅抬头看着他的脸,好久才说出话来,却也只有单薄的两个字重复着:“傻瓜……傻瓜……”
杨寄伸手按压着刀口止血,又环视屋子里的人说:“是我对不起阿圆,我不敢求得你们的原谅,但是,请给我五年,五年后,我势必重娶阿圆,把一切补偿给她!”
大家被杨寄今日喋血的一出戏给惊呆了,只有沈鲁氏一厢侧着头不敢看,一厢又喃喃道:“五年……那时阿圆都二十八了!……”
杨寄温柔地看向沈沅:“是啊,岁月不等人,那时你都二十八了……你信不信我?愿不愿意为我这个赌棍再打一场豪赌?”
沈沅咬了咬嘴唇,终于点了点头。
杨寄终于欣慰地笑了,失血让他的脸颊和嘴唇都有些发白,鲜血不断从他捂着伤的指缝里渗出来,沈沅说:“你褡裢里还有金疮药么?快进房间,我给你包扎一下止血!”
沈以良他们看着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