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子去!”
“又来了!”沈以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怒气,“这话我听得耳熟了!可惜的是,不听老人言,吃亏在眼前,你吃了杨寄那么大一个亏,怎么就不长长记性?你当姑子去,阿火怎么办?也跟着当小和尚去?”
沈沅瞠目结舌说不出话,捂着脸独自到屋角哭。
她一哭,沈以良夫妇心里也难受啊,分坐在屋角,气咻咻不出声。过了一会儿,听见沈岳笑呵呵的声音:“阿父阿母我回来了!晚饭吃什么?今儿有……”
他被气冲冲一发足冲出去的父亲逮了个正着,沈以良一手揪沈岳的耳朵,一手提着门闩往他屁股上狠揍,发泄着满腔的怒气:“你今儿出去瞎逛了半天了!叫你写的大字有没有写?叫你学割的蹄髈有没有割?叫你学做的火腿有没有做?……”
沈岳莫名其妙挨了揍,疼得满屋子跳,满嘴求饶不息。沈以良怒不可遏还在骂:“生了一群小畜生,个个都不听话!老大非要当兵,没回得来!老二非不肯娶亲,不知在哪儿鬼混!女儿非要嫁赌棍,结果叫休了回娘家!老三不读书不杀猪,非要在外面和狐朋狗友浪荡!……”他老泪纵横,用力一棍子下去,门闩折成了两截,沈岳倒抽一口气,扑倒在地上,捂着屁股痛嚎。
沈以良看着屋子里精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