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天,突然有一日到公主府前递了名刺,杨寄假装躺在床上正是无聊,赶紧翻身起来,叫沈岭过来。沈岭很谨慎一路到了公主府的外书房,看见杨寄和衣坐在卧榻上,双眸炯炯地看过来,不由先笑了:“怎么,都分床了?”
杨寄“嗐”了一声,压低声音道:“那个誓言又见效了。二兄你真能,早早地连这茬儿都能算到。”
沈岭捂着嘴,边忍笑边摆手:“罢罢罢,这个功劳我可不敢贪。”
杨寄撇撇嘴:“说正事儿吧。”
沈岭往外瞥瞥,确认无人后说:“皇帝陛下下得好大一盘棋!北边的危机是真的,庾含章推荐你去凉州,被驳回了。理由是你新婚燕尔,又受了伤,不便关山万里地奔波。庾含章大概怕皇帝派私人去抢权,便又求自己去。”
“等等!”杨寄打断道,“庾含章都这个岁数了,还打算老骥伏枥奔波打仗啊?”
沈岭道:“你打仗,是自己亲力亲为地打;但是打仗也可以运筹帷幄地打,庾含章强过你的就是他门生故旧遍天下,只要他一发令下,自然有卖命的人。”
杨寄不由羡慕:“我以前干嘛不运筹帷幄,要自己下死地打?”
沈岭笑道:“你以前不卖命,谁给你卖命?你有朝中大员那样盘根错节的关系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