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从穿堂门口飞了出来,杨寄雄浑的声音盖过了所有尖利的女音:“你们他妈谁敢动我闺女一根头发丝儿,我就敢剁了谁的手!老子杀猪剁猪蹄,一刀一个,人爪子更不在话下!”
“杨寄,你敢动本公主的人?你……你真是胆大包天!”
“怎么着!你要给老子按罪名,老子就只能拉垫背了。拉一个垫背够本,拉两个赚一个!……”
这是要同归于尽的节奏啊!
梁长史半日没有听到公主的回复,侧着耳朵继续等,里头却突然乱糟糟的:
“哎呀公主,您顺着气!”
“哎呀公主,您快坐下喝口水!”
“哎呀公主,您气着了可值多了!”
……
而杨寄,抱着阿盼,一阵风似的从穿堂口冲出来,夜色里看不清脸,可他正是横眉怒目,简直从他走路“呼呼”的带风声就能感觉出来。梁长史顾不得许多,拦住杨寄道:“驸马!驸马!三思而后行!公主好歹是小女郎的嫡母、您的妻子。您今日离了公主府容易,日后准备怎么和朝里交代?”
杨寄腾出一只手甩开梁长史:“交代个屁!别和我谈什么‘嫡’不‘嫡’的!我闺女又不是私孩子,又不是小老婆养的,就他妈是我嫡亲的!这会儿晚_娘要是拿那么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