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沈岭为他谋划大计的人,大约全要随着他一同覆灭。他气得狠狠把皇甫道婵推倒在榻上,见她还挣起身子似乎还要继续挑衅自己,杨寄恨恨说道:“你别闹了,把人召回来!明日大早,我要赶去凉州!其他事情,我回来以后再商量着。”
皇甫道婵抚着脖子上的紫红指印,疼痛、窒息,与复仇的美快结合在一起,格外带着诱惑。她妩媚笑道:“你求我啊,你跪下来求我,我将来也为你生孩子,保证你不绝后。”
“呸!”杨寄留下最后一声,头也不回地踹开门,把上来拦阻的小侍女一边一个甩开。到了公主府门口,那些公主府的护卫们,连同一脸尴尬色的梁长史,纷纷跪在他面前挡着:“驸马!驸马!忍一忍!自公主令下,已经一个多时辰过去了,现在您就快马过去也来不及了。何况公主并不叫伤大人的性命,堕胎的汤药下去,受一个时辰的罪也就完事了……”
肚腹中的性命有形无生,素来不算在人命大案里,皇甫道婵此举,顶了天也只是悍妒,叫人笑骂两声的事。杨寄双手抖得握不住门框,他颤着声音,不管不顾:“谁敢挡着我,我就敢要谁的命!”正欲强行越过这些人冲出门去,远远的却有个人打马往公主府所在的巷道而来。
那个人一张圆脸,两撇八字胡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