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过来陪着。”她愈发挑衅地看沈沅,手却不敢再往杨寄那里伸了。
到了王谧准备的公馆,是两座单门单户的精致别院,但共用前头的客堂。皇甫道婵狠狠地皱眉:“这么破烂的地方给我住?”掩着鼻子用力挥着手,仿佛有什么恶味。用膳的时候,又是嫌东嫌西,最后似笑不笑地看着沈沅:“哦哟,我都忘记了,沈娘子曾经在我阿兄的府上服侍,做得一手好饭菜,尤其是胡炮肉,正好是北燕风味。今日我突然想吃了。沈娘子也不妨再练练手,将来获宠,指不定也靠这一手呢!”说罢掩口而笑。
杨寄忍着扇她的冲动,对沈沅说:“别理她!你现在也是公主!”
沈沅冷眼看了这半晌,此刻起身,柔柔地问杨寄:“阿末,我也好久没给你做好吃的了。想吃点什么,我给你做。”
杨寄骨头都快酥了,瞥见皇甫道婵一脸气急败坏,心里便明白了女人们原来是这么争宠和打仗的了,顿时乐不可支,腻着沈沅说:“好好!这会子春天,螃蟹不肥壮,但是吃春笋、鳜鱼、团鱼和芦笋正是时候!配上乌米饭,啧啧……”他做一副口水要流下来的形象,惹得沈沅早就忘掉了自己的“公主”身份,戳他额头骂了一声“死相”,径自挽了袖子下厨房去了。
沈沅素来手快,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