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上了马车,便依旧靠过去,枕着他的肩膀,伸手在他胸口上画着圈圈,口里低低道:“郎君,我知道这个孩子你不喜欢,郎中说是个女孩子的多,不会抢你的爵位。将来,我们好好过日子,我再不与那些人来往,我为你生孩子,生个像你一样英俊勇武的男孩,来承袭我们的爵位,好不好?”
她呢喃得像一只细巧温和的乳燕,乖顺地俯伏在他胸口,隔了一会儿不闻答语,猜测他大概不爱听这些关于承袭之类的话题,便又悄声道:“郎君今日的熏香真是好闻,不知是哪家卖的香饼子?又或,是那个丫鬟配的熏香料?”
杨寄隔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应该是桂花味儿吧?”
“哦。”皇甫道婵一点都没觉察出不对劲来,只是贪婪地在他身上吸着好闻的气息,渐渐心旌荡漾,又密密地开始吻他。
杨寄挡开她的脸,而她的手不知羞耻地伸到他的衣襟下摆那里,低声道:“若是轻些慢些,从后头……大约也没什么事的。”
杨寄不动声色捉住她的手扔出来:“我们到了。”
闺房私意可以放肆,正经的模样还是得像公主。皇甫道婵无奈地掠了掠鬓,抛了个媚色过去,旋即从御夫打开的门帘子里看到一处宽阔的屋宇,砖石梁柱簇簇新的模样,但某些椽子或桁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