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事呢?所以少不得五个指头劳乏点,到外面换点吃食。”
庾清嘉鼻酸,嗔怪道:“你何不早早写奏报上来叫我知道?我其他帮不了,从自己分例中拿出些贴补贴补你,还是做得到的!”
庾献嘉笑融融到姐姐身边,挽着她坐下:“阿姊千万不要觉得我这样不好!其实呢,每日家做些活计,想做就做,想不做就不做,不用和人勾心斗角,心里平静得要命——绝对比阿姊在佛堂念经还平静。看,今日风是把你吹到了我这里,不是把我吹到了你那里,对不对?”
庾清嘉知道这个妹妹聪明伶俐,自来是父亲的爱女,庾含章一直想把献嘉嫁入皇宫,也是因为她长袖善舞,到哪里都不吃亏。庾清嘉只好自失地笑一笑:“确实有求于你。尚书令杨寄和中书令沈岭,现在不仅把持整个朝政,而且连内侍省也不得不仰他们的鼻息。现在宫里过年,我怎么算,却连宫中宦官侍女们做新衣、买胭脂水粉的赏钱都打不出来。宫中那么多人过年吃用,更是紧巴巴的。若是过个年还饿死人,我这个皇后也真是白瞎了。”
庾献嘉笑道:“阿姊但看钱少,我也没本事变出来啊。若是阿姊看着人多,那就好办了。”
“你说裁减宫中使用的人?”庾清嘉挑了挑眉梢,“大过年前,把人家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