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弋了一会儿,又互相推拒了片刻,最后推出一个二十出头的宫女:“这是孙淑妃的贴身宫女,话儿都是她传出来的。”
杨寄上下打量了那女子一番,她瑟瑟发抖,牙齿交错格击,但垂眸不语,竟然也不求饶。
杨寄用鞭柄抬起她的下巴,问:“你当时瞧见啥了?”
那宫女半日才发出声:“只听见淑妃娘娘惨呼……”
“她在哪里惨呼?”
宫女看都不敢看杨寄,鼓起勇气说:“不是被将军带走了么?奴不知道……”
杨寄气得好笑,指了指身后的虎贲侍卫们:“这些人当时都与我一起,你当着他们的面再说一次!”
那宫女怯生生抬眼望了望杨寄身后那些龙形虎势的侍卫们,一张张严峻的面孔在火炬的光中忽明忽暗,如同地狱的鬼魅。她捂住脸,嚎啕大哭,边哭边说:“你给我个痛快吧……”
杨寄放缓声气说:“孙淑妃于你有恩?”宫女捂着脸摇了摇头。杨寄又低声道:“那么,你有什么把柄在陛下手中?”那宫女愣了愣,脖子僵硬,要点头,又不敢。
杨寄察言观色的能耐都是赌桌上练出来的,心下明白了个大概,粗鲁地扯起那宫女的手腕往外拖,说道:“这里太便宜你。后头刑房去,叫你见识见识我大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