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力,可是我不怕逆浪,不怕大潮,更不——怕你。”
皇甫道知终于有些气急败坏,他今日前来,本不是为了折辱沈沅,而到她面前,却自然地有折辱她的欲望——可惜,却是自取其辱。他握着剑柄欺身上前,寒刃铮铮地闪着青光。剑锋顶在沈沅的脸颊上,另一只他的手捏着她的下颌:“我毁了你的脸,毁了你的身子,让杨寄耻辱,也让他心疼!让他知道,他纵使再是什么‘权臣’,纵使可以踩在我的头上发号施令,也终于有污点落在我的手里,要因而蒙羞一辈子!”
沈沅昂然迎着他的剑,也毫不为他伸进衣襟的手瑟缩:“不过是一张脸,一具身子。我不在乎,他也不在乎。我不过是前妻,你却是淫贼。”
他借着酒劲,狠狠地撕开她的寝衣,在她胸上掐了一把,沈沅疼得一咬牙根,却睥睨地看着他,破碎的衣襟都没有拉。这样的对视里,畏怯的竟然是男人,他一直引以为豪的力量感,瞬间土崩瓦解,剑锋几次靠近她柔嫩的脸蛋,却无力再近前分毫。
“沈沅!沈沅!”他喃喃地切齿地逼近她道,“他原本不过是一个没出息的混混儿赌棍,除了一副好皮囊,他有什么?什么都没有!在他没踩上狗屎运之前,你看上他什么?一张脸?赌棍的狠劲儿?为什么从一开始,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