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友,孤家寡人,死亦何惧?”
他似乎真的是无所牵挂,不再害怕,笑得恣意,双袖舞动时猎猎有声,他身旁陪伴他的心腹宦官也已经被杨寄贬斥得寥寥无几,个个呆头鹅一样,低着头垂手侍立一旁。
杨寄始终站在朱明门外,静静看这位皇帝疯疯癫癫的做派,过了一会儿回首对沈岭说:“他想栽赃我逼宫、叛逆、弑君么?”
史书可以改,但悠悠众口终不能堵,杨寄有顾忌,沈岭也有,他默默地点点头,低声道:“此刻,先发反而制于人,还是哄着点他才好。”
杨寄因而朗声道:“陛下误会了,陛下与庾皇后鹣鲽情深,臣深为感佩。只是听说今日陛下对虎贲侍卫有所误会,拔剑逼着要到显阳殿祭拜,臣匆匆护驾来迟,才了解前因后果,还望陛下恕罪。”他左右看看:“陛下既然无事,臣叫虎贲侍卫进来巡查一下,确保陛下的安全就走,可好?”
他当然也怕皇甫道知闹幺蛾子,只是这话在已经穷途末路的皇甫道知听来,根本就是不给退路了。皇甫道知“呵呵”笑道:“检查什么!杨寄,你不是赌徒吗?你想不想赌赢你心爱的女人?”他巴掌一拍,后头推出来两个五花大绑的女子。
杨寄顿时心头一阵猛跳,刚刚还满满的冷静与自信,瞬间全部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