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,突然看见那盏台灯,整个人就和疯了似的。”南启坐在沙发上说着,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。
白玉修看了看那盏碎了的台灯,想起这盏灯和酒店那间房里的灯有些类似。
“可可有没有受伤?”白玉修收回视线,坐在了南启对面。
“脚被玻璃划破,已经消毒贴了创可贴了。”
白玉修静默,他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南启从烟盒中拿出一根烟,点燃,然后说“她刚才用力咬了我,让我滚。”
白玉修说“她情绪不稳定。”
南启连续抽了几口,似乎很急,然后说“我知道,我没怪她。玉修,我准备带她去美国找一个有名的心理医生看看。”
白玉修赞同“这样可以。什么时候动身?”
“我已经联系好了,明天就可以过去。”
“嗯。”
南启把烟摁灭,看着白玉修“玉修,我希望是你带她去。”
白玉修没说话,听南启的解释。
“她不肯让我接近,就算我这几天一直留在这里照顾着,她也不让我接近。我想,你带她去,可能她会去。”
白玉修依旧没说话。
南启又说“玉修,这几天我考虑了很多事情。我爱可可,我不介意那些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