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就完完整整地留着,对于念念来说二十万不算钱,珍贵的是她送礼物的心意。”
见周晨骁还有些拿不定主意,卓熠给他推心置腹了一波:“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挺有钱的,我这么和你说,我家的资产和徐家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。徐伯伯做的是航空和地产,念念的大哥徐明沃顿商学院毕业,之前在华尔街做股票操盘,手底下有个精英团队,这两年为了继承家业才回的国。她二哥徐朗说是不务正业,但弄那个直播平台一年净利润也上亿。你想想她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,拿二十万买个珠子是不是和你出门花二十块钱买根冰棍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听了他的话,周晨骁沉默一下,“我能纠正你一个错误吗?”
“嗯,你说。”
“街上卖冰棍通常没有二十块钱的,两块钱还差不多。”
“啊……是这个样子吗?”
啊什么啊,怪不得网络上总有人说万恶的资本主义。
周晨骁仰头喝光杯子里的最后一点酒,把护身符揣回口袋里:“喝够了没有,够了就走,我明天还有最后一天课。”
周晨骁和徐念相处的最后一天和往常一样,先是复习了一下昨天学习的东西,然后徐念有点感伤地坐在平衡球上,托着腮静静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