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包子的这种尴尬。
“我学的律师，”夏阳扶额，很是羞于说出口的样子。
“那不是很好吗？”李紫终于开了口，“是很好的职业呀。”
徐小丝抬了唇角，注意到李紫原本故意的淡漠和不认同不知何时已经慢慢消散，她很认真地在听夏阳的故事。
“当律师一点都不男，嗯……酷。”夏阳吞进去了一个词，徐小丝猜测他原本想说的是“不够男人”之类的话，但是硬是找了个和罗星言表达水平差不多的词，有种莫名的搞笑。
“你既然选择了当律师的话，难道不是一直坚持下去比较好吗？”李紫抿了下唇，她其实是不擅长在众多的人面前发表自己看法的。
“如果我不试试别的怎么知道自己合适不合适，”夏阳看她，和李紫的紧张相比他是完全的平和，“难道非要一条路走到黑？”
他这话说的有点双关了。
李紫原本握着的筷子落在桌上，发出轻微的声响，她迅速低头，几秒后重新抬头，露出个笑容，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
徐小丝看着她站起来，离开。
几分钟后夏阳也起身，“失陪一下。”
夏阳是不是故意的不知道，但是李紫看上去确实并不开心，她是有点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