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息怒,听臣一言,军营之事至关重要,若无顾颐,臣只好动身去西南请秦立了。”
西南的秦立,是比顾颐更棘手的人物,太后绝不会让秦立进京。果真,太后脸色极差地斟酌道,“若是放了顾颐,哀家暂且不提,余家以往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铁定要闹,也必然引起朝堂议论。”
柳蕴勾唇,“哪能放他出牢?干脆罚他再入军营当个小兵备受磨练,人在军营,聂虎还可时刻询问,算解决了军营一大难题。”
“倒也可以。”太后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,“就以柳卿说的来办,余家那边哀家亲自去说,柳卿有空多留意宫宴一事。”说到底,为的还是长公主。
“哪里敢劳烦太后,臣过会儿就与余家谈。”
柳蕴摆出这番姿态,太后心里最后一点气也消了,她又何尝不知,若柳蕴铁了心放顾颐,她与余家谁都拦不住,今日找她商议,不过是为了她面子上好看。
太后心绪复杂地离开了,幼帝终于憋不住了,“好你个柳蕴!先用皇姐取悦她,再用秦立威胁,最后拿法子堵住她的嘴,老奸巨猾!”
“若是陛下,会当如何?”
“朕?先放了顾颐再说,有人不满?来打朕啊!”
柳蕴唇角一勾,“陛下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