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,眼瞧着天要黑了,沅江府终于到了,宋平水迫不及待地跳下车,再不下来,老腰都要坐断!
柳蕴牵着冬葵下车,三人去了租好的院子,仓促地用了晚饭,冬葵就犯困了,柳蕴哄着她睡熟了,去了隔壁宋平水屋里。
宋平水发愁地说,“随烟,明日贡院建成,咱们可就要演考试了,当年可是一考考三天,咱们不至于真进去三天才出来吧。”
若按当年情形,他们确然在贡院待了好几日,而两人考试期间,据冬葵说,她都是乖乖地在院子里等柳蕴回来,可谓一帆风顺!
“比起问我,”柳蕴身子后仰倚着椅背,幽深的眸子里情绪难测,“你倒是可以求一求她。”
“求小祖宗手下留情,可千万按当年的情形走!”宋平水顺着竿子往上爬,求完可怜地看了柳蕴一眼,“要不你也求求?”
柳蕴脸色一沉,冷嗤一声,不说话了。
他求柳冬葵?
十年来,从来都是柳冬葵求他。
宋平水窥过来一眼,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舌头,却又忍不住多问,“这两年,你与小祖宗之间……”
柳蕴登时面罩寒霜,眼神若冰刃。
“对不住,当我没问。”
次日,贡院建成,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