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厢里将冬葵压在车壁上索取不停。
乡试第二场亦是三天。
柳蕴在树上瞧冬葵,瞧她描字,瞧她在纸上写满了自己的名字,而后作贼心虚似的将纸揉成团,想扔到角落里,又恐发现,索性挖个坑儿埋了。
柳蕴:“……”
原来,当年他考试时,小妻子就这么想他的。
夜间,宋平水终于忍不了了,“你整日挂树上倒也罢了,离得尚且远,她发觉不了,这夜里你偷偷摸摸翻墙进去,若闹出了动静……大人,我掌嘴,您随意!”
柳蕴翻墙进去了,屋里漆黑一片,他即便捅破了所有窗户纸也瞧不见小妻子,正欲冷脸走人,屋里隐隐约约传来低低的啜泣声,想必是因想他想得狠,他驻足片刻,再也听不得小妻子的哭声,旋身离开了。
第二场考试结束,柳蕴装作从贡院出来,冬葵甜甜地迎上来,酒窝像沾了蜜,柳蕴二话不说,扯起她走至无人的角落,张口咬了上去,一口犹自不满,连连咬得冬葵身子发软,倒在了他怀里。
及至最后一场开考,冬葵送柳蕴到贡院门口,柳蕴照例嘱咐一番,冬葵却不好好应了,垂着头声若蚊蝇,“夫君,我……可能做不到……”
“什么?”柳蕴皱眉,“大声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