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价廉。
梁母做饭,请个小姑娘当收银员兼职点餐,忙的团团转;梁雪然过去后,放下包,脱掉外套就开始帮忙。
葱丝切的细细碎碎,蒜如雪花,红番茄,青菜梗;梁雪然挽起袖子,细嫩的手指捏着刀,刷刷刷切的飞快。
一直到一点钟,顾客散去,才松了口气,几个人一起打扫店面,仔仔细细地擦一遍桌子。
周末,梁雪然都会过来陪陪母亲;梁母的心脏不太好,受不得惊吓。
她一直在攒钱,准备给梁母做手术。
还没等母女俩坐下来好好地聊聊天呢,一个穿着荧光黄大衣的女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,她皮肤不是很白,偏偏穿着荧光色的衣服,有种毁灭灭地的视觉感。
她一见到梁雪然,就捂着嘴笑:“我就说小雪然今天得过来吧,还真的叫我撞上了。”
梁雪然笑着叫声安婶。
安婶的丈夫以前是梁父那组的组长,梁父工伤刚去世的时候,梁母只能靠着厂里微薄的抚恤金生活,而安婶不顾梁母的祈求,执意让梁母一次性还清欠款。
梁雪然永远记得那段难捱的日子,要不是父亲其他工友的资助,母女俩险些熬不过那个冬天。
正因为如此,后来安婶再怎么亲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