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别想这些了,你早点睡。”阿姨低下头,准备把客厅收拾一下。
尤铭看向阿姨,忽然发现阿姨的头顶有一团红色的雾气,颜色不深,他想起了“姜淮”所说的话,红色雾气代表有血光之灾,但是只在头顶的话没有生命危险,颜色越深越惨。
“郑阿姨,您最近没遇到什么事吧?”尤铭问了一句。
阿姨笑了笑:“我能有什么事?好着呢。”
尤铭看着她的眼睛:“真没有?”
郑阿姨笑容有些勉强:“还能有什么事?老问题了。”
尤铭:“您儿子又找您要钱了?”
郑阿姨:“有什么办法?我生的,我的债。”
郑阿姨当年来到尤铭家的时候刚生完孩子没有一年,丈夫下岗,公公婆婆又都是农民,家里也没几亩地,就过来当保姆,自从她当了保姆以后,丈夫也不工作了,一家人就指着她的工资过日子。
她没有学历,不敢离开尤家,一家的生计就担在她一个人的身上,要不是没有办法,谁会抛下自己的孩子不管,在别人家干二十几年的保姆?
儿子长大后跟她不亲,跟自己老爸一样,只知道摊手朝她要钱。
“他最近来省城了?”尤铭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