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这天儿确实冷了,你回来记得同崇文说,找我拿了钱,给宝丫头做一床新被褥去,可千万不能把我的心肝宝贝儿给冻着了。”
叶桂枝被杨绣槐嘴里的那句‘心肝宝贝儿’给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她这婆婆到底怎么了?
莫非是因为她生了个闺女,气昏头了?不然怎么像是魔怔了一样。
杨绣槐也惦记苏崇文和苏崇菊、苏崇梅兄妹三个,瞅着苏老头扛着锄头从地头回来,她给苏老头端了一碗热水过去,道:“老头子,你喝口水润润嗓子,然后去村道上走一圈吧,看看崇文他们干啥去了?怎么这个点儿了,还不回来?”
苏耕就是典型的庄户人家大家长的样子,平时就是个锯嘴葫芦,半天不说一句话,一旦说话,那就是给家里拿主意与发号施令的时候。
听到杨绣槐的叮嘱,苏耕点了点头,一口气将碗里的热水喝完,拍了拍裤腿上的土,他瞅了瞅正在清理狍子筒骨的苏崇山,道:“崇山,我看这天气有些不大好,怕是今天落雪会落得比较早。”
“咱家里囤的粮食不算多,明儿你和老二老三去镇上粮店看看,如果粮价不贵的话,就多买点粮食回来。如果粮价贵,你们兄弟几个就挨门挨户的问,看有没有人家的余粮有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