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么多年,连县城都没去过几次,怎么可能同人家有什么之前?我只是觉得那家伙长得好看,身上还带着些许说不清楚的香味儿,哪怕病歪歪的,骨头都险些折了,人依旧嘴硬得很,痛得满头冒汗,却不喊一身疼。哪像咱们梧桐庄上的后生,满嘴不正经的孟浪话,一瞧就不是什么正经人。”
杨绣槐听了苏崇菊这话,心里明白了,亮堂亮堂的。
她冷笑一声,瞅着苏崇菊翻了个白眼,“少东扯犊子西扯犊子,说什么和村里人不一样,我还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儿算计?”
“你刚学会走路的时候,你三个哥哥里头,就独同你三哥一个人亲近,原先家里人还觉得你三哥对你好,可明明是你大哥二哥对你好,你三哥嫌你耽误他看书,理都不愿意理你,后来我们发现了,你可不是只同你三哥一个人亲近,而是同所有长得好看的人都亲近。”
“姑娘家喜欢好看的花花草草,连带着喜欢好看的人,这都不算什么事儿。我知道你能相中那葛大夫家的小子,多半是因为人家长得好看,合了你的眼缘,但当娘的,还是得提醒你一句,找一个合眼缘的人固然重要,但更重要的是,你们俩得能处得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