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较。”
苏崇文顿了顿,摇头淡笑,“娘,你说笑了,我怎么会同大哥二哥计较呢!大哥二哥对我的好太多了,我都记着。”
见苏崇文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,杨绣槐心里一突,面上却不动声色,她知道,苏崇文定然是十分在意的。
毕竟那是亲兄弟啊!
被亲兄弟嫌弃累赘,苏崇文若是不放到心上去,那才是怪事!
有些事,越是亲密的人越做不得,旁人做了之后可能只是看清人心,亲密的人做了,那极有可能是恩怨一笔勾销后再添几笔新仇。
天底下也只有放在心上的挚爱、挚友与至亲能够一刀致命地伤人心了,因为他们离心最近。
杨绣槐怎么会不知道苏崇文的性格,他性子虽然沉稳,但并不是那种绷得住的人,他同亲近的人并不时时绷着,如今苏崇文表现得这般云淡风轻,倒不如同她一起愤慨地抱怨上几句。
人心如果寒了,肯定会懒得多费口舌吧。
杨绣槐笃定苏崇文的心被这件事伤到了,这事却没法儿明说明劝,她咬咬牙,道:“崇山,桂枝,娘今儿个拿着钱过来,其实也是有私心的。”
“娘不奢望这五两银子能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