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头不语,半响道:“估摸着,今个是、不会来了罢。”
海棠挎着篮子立在街角,等了半天没见刘裕来,深秋的风吹的她瑟瑟发抖。海棠体面衣裳就那么一两件,为了见刘裕,特地打扮而来,又嫌厚衣裳臃肿显不出她的婀娜身段,穿的并不多,此时在寒风里站了半个时辰,简直冻成狗。
海棠心里将刘裕八辈祖宗都骂了一遍,还不见人来,不甘心的跺了跺脚,挎着篮子往回走。
刘裕在楼上远远瞧着她背影,只觉得一阵心痛,忙别过脸去,将眼泪生生忍了回去。
张兰兰瞧着他这般难受,心里不禁叹了口气,又庆幸发现的早,让刘裕早早抽身,省得天长日久情根深种,那时候才更难受。
一家人吃好喝好,将刘裕刘清送回私塾。往后刘清便要留在私塾念书,不能整日围着母亲姐姐转了。刘清很是舍不得,泪眼汪汪的看着爹娘和姐姐,掉了几颗金豆子,手背一抹眼泪,撅着嘴道:“清娃不哭,清娃要努力读书,将来考状元!”
童言无忌,私塾里来来往往的其他学子们听了,有些善意的冲刘清笑笑,有些则说了些阴阳怪气的酸话。
刘清只顾着和家人道别,丝毫没注意旁人说了什么。
“小师弟好志气。”章凌手里捧着个匣子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