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宗仲南脊背发凉。
他重新坐回到座位上,面露不信,“不是吧秦姒,你什么时候这么沦落了。”
要找对象还用问他要人,明明昨天还有人托他要号码来着。
“少废话,”秦姒扭头手敲上他桌面,“你唯唯诺诺个什么劲儿,一句话有没有?到底还是不是竹连帮大佬的传人了。”
话没说完,宗仲南急着凑来嘘一声,“你小声点行不行,什么竹连帮,你当演电影啊。”
他着急着解释,“现在经济不景气,黑社会什么的早转型了,‘互联网+’懂不懂,人性化管理,人不愿意,我还能打包给你送……”
“……送床上不成?”声音越说越小,然后脑袋一下吃痛。
秦姒拿桌上草稿纸卷成卷敲上他脑袋,“什么乱七八糟地,我是要借过来,教训一个人。”
一个让她极其不爽的人。
敢这样对她,她不信还治不了他了?
之后的几天秦姒一反常态没什么动静,课还照样晃荡着上,有时前半节课到,有时候快下课才踩着点到。
但,除了大早晨起不来的课,她都会按部就班到班里晃荡一圈,也不知道是不是就为着在教授面前露个脸。
年级里一起上课的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