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搬到我家里去。”江词给她吹着头发,手指插在她发间,轻柔慢捏着头皮,散漫地笑,“上面全是你的骚水,想你的时候我就躺上去自己撸。”
声音在她耳边,比吹风机的热风还烫。
“你好烦啊。”季夏用头撞了下他胸口,然后双手去抱他,下颌靠在他肩上,放松地靠着,嘴里抱怨,“你性欲太强了。”
“在我身上骚得自己扭屁股的人是谁啊。”
“你还说!”她伸手去捂他的嘴,却被他捏住手指含进嘴里,色情地舔出声。
两人又打闹地滚在沙发上亲热磨蹭了一阵,江词不知道从哪拿了些绷带出来,还有瓶红药水。
“你干什么呀。”
季夏疑问,手已经被他拉了过去,他将绷带绕着她的手掌缠了厚厚的一圈,然后往上面浸红药水。
“你的手是昨天被白苏苏的妹妹用汤烫伤的。”
“啊?”
江词拉着她的手端详了一番,然后摸了摸她的脸,难得严肃的语气,“乖,记住了没。一会在校长办公室,谁问你都这么说。”
“可是,我手好好的,昨天很多人都看见了呀。”季夏觉得这办法行不通,这不是将校长当傻子吗。
“都他妈烫红了几个小点,还叫好好的?”他一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