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打了好几顿。
本来他讲他的课,她走她的神多好,那么多人不叫,偏要叫她。
可气可恨。
又很慌。
到底还是漂亮的女孩子,爱面子的年纪。一会儿做不出题干巴巴地站在讲台上,要怎么收场。
梁从星愁死了。
以至于走到讲台,面对黑板,她才察觉到——
身边的那个人是易桢。
两个人之间有十几厘米的距离。
隔了空气,淡淡的皂角味道飘过来,若有若无很好闻。
梁从星的心怦怦乱跳。
倒不仅仅是因为心上人在身边,而是联想到这会儿身后是全班人的视线,还有等下做不出题会当众丢脸。
就又慌又尴尬。
她抿了抿唇,脸快要憋得通红。
深深地呼吸了好几次。抬起手捏着粉笔,落在黑板上,一个浅浅的粉笔印。
却连题目写的是什么都看不进去。
手在轻轻地抖。
就在这时候,她听见隔壁传来少年压低了的声音:“我说,你写。”
第一遍,她没反应过来,下意识地抬眼去看他。
正对上他微微侧过来的视线,然后,他抿着唇轻点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