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,就在这里等我一下。”易寻俯着身,就差与她头碰头,声音低低地安抚她。
当他们的目光彼此对上的时候,他的表情变得认真,最后又说了一句:“别走。”
周可可眨着眼睛,慢慢平静了下来,把脑袋再次点了点。
易寻出了办公室,把她一个人留在里面。
周可可自然没什么心思看书,沙发前的茶几上摊着一摞杂志,她随便拿起一本翻了翻,就放了回去。
这办公室里的沙发坐起来要比家里的软上许多,人坐上去,就整个陷在了里面,别提有多舒服。
她的手在那上好的小牛皮革上又是拍,又是摸,猜想易寻没回家的夜晚,是不是大部分时间都在这上面度过的。
想着想着,她倒是感觉有一些困。
午后的倦意从来是比午夜更浓。
周可可不知不觉地在大大的沙发里蜷成了小小的一团,日间的光线未免刺眼,迷迷糊糊中,她手一伸,拿起本杂志盖在了自己的脸上。
从会议室里回来的易寻,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。
他微微困惑了一会儿后,带上门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把她脸上的书拿开。
那铜版纸装订的书册有一定的重量,在她脸上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