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开上了回家的路。
情绪早被过路风冷却,周可可安静地坐在座位上,双手抱着银河的血统证书。这本证书兜兜转转,还是回到了她的手里。
“你还是要出差吗?”听着易寻接完电话后,她用细细的嗓音问道。
此刻,她已经没有先前那个不顾一切扑到他怀里的劲儿了,肾上腺素降下后,光是与男人说话时直视他的目光,都矜持了不少。
“这次不会很久。”易寻放下手机,朝她看了过来。
说到底,是给董事长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收拾烂摊子,这事他本来就不想管。
他的思绪在远远的地方兜转了一圈,折回了眼前,他告诉她:“只是去几天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周可可难为情地想撇清自己话里埋怨的意味。
她话音刚落,恍惚闻到了什么,吸了吸鼻子,才发现那是从自己身上散发的,一股来自草原上的兽类的味道。
不需多想,是骑马的时候沾上的。
周可可一时岔了神,思绪飘远。
这么说,先前的她就是带着这一股子味,扑进了易寻的怀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