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怒气冲冲道:“还傻站在这里做什么,还没挨够是吗,还不滚去做饭!”
说完,咬牙瞪了对方几眼,见儿子出来了,这才转身将儿子拉了回去,道:“别看,教训小贱人,别污了你的眼睛。”
门砰地一下关上门了,将徐思娣关在了门外。
此时,外头已经全黑了。
徐思娣摸着黑找到的跌落的鞋子套在脚上,又抬手理了理衣服,捋了捋长发。
背疼,肩疼,臂膀疼,头皮也疼,全身都疼,然而即使再疼,整个挨打的过程她都没有反抗一下,因为这十六年来,这样的挨打在家里早已经习以为常了,十六年的挨打中得出来的经验是,越反抗,对方越打得厉害,所以,在挨打时她从不做无谓的反抗。
肉体上虽有些痛,可心里其实早已经麻木了。
都挨了十六年,忍了十六年,最后还有一年,在这至关重要的一年里,即便是骨头被打断了,她都要咬牙挺过。
徐思娣对自己道。
这样想着,徐思娣缓缓抬脚,即便回来了都没能进屋,而是朝着一旁那个破旧的厨房缓缓走去。
将书包放下,将灯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