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有两个半小时,白夏刚开始看得很有兴趣,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。算起来她白天都在忙,后背的沙发太软,人在困时电影往往变成了一种催眠神器,她抱着抱枕就睡了过去。
周彻偏头时发现了白夏已经睡着,电影剧情正激励,声音很大,他看了一会儿,终于还是关掉了屏幕,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。
他起身去开灯,灯光亮起,白夏抱着抱枕倒了下去。
周彻喊:“白夏。”她没反应。
他顿了瞬间,拿过她手臂里的抱枕再喊了一声。
白夏睡得很沉,清楚过她的睡相,周彻知道再喊也没用。他弯下腰,手臂穿在她腰后抱起她。
睡袍的腰带在这时散开,他顾不得去系,抱着怀里这具柔软的身体走向她那间卧室。可腹肌在行走间摩擦在这具身体上,她手臂肌肤很滑,很烫。他用肩膀撞开房间的门,将她放在了大床上。
白夏嘴唇动了动,闭着眼的睫毛浓密卷翘,发丝落在她脸颊,似乎感觉到痒,睡梦里的她胡乱地抬手撩拨开。
周彻就这样望了好久,被那股她骨子里散发出的淡淡奶香搅得心绪躁乱。丝质睡裙很滑,裙摆凌乱地散在她大腿处,她白皙的双腿并拢在一起,睡梦里又不安分,两条腿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