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伤药。
周彻将药放到床上,朝白夏说:“过来擦药。”
白夏将手上涂满药,周彻道:“严重就喊医生。”
这句话他说得冷淡,但白夏不难听出他话语里的关心,回:“不严重,我以前也被烫过,应该不会起水泡,就是有点疼。”
屋里没有他的回答了,白夏看见他正解着衬衫袖口的扣子。她说:“你看到了,我今晚睡地铺……”
“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同意?”
“我自己的主意。”
“睡床,生活费翻倍。睡地铺,生活费减半。”周彻自顾自地脱下衬衫,淡淡说出这句。
“……”
为什么画风不太对?
白夏问:“你说的生活费翻倍是在两万上面给我加吗?”她见周彻换着睡袍不搭理她,焦急追问,“啊,周……老公?”
周彻朝她看来:“嫌少?”
“不是,不是。”白夏忙说,“我睡床!我把地铺撤掉!”
她光脚踩在地板上卷起地上的被子和毛毯。只是毛毯碰到手背,疼得她有些抽气。
怀里的毛毯忽然被一只大手拿走,她抬起头,周彻拿着毛毯和被子放进了衣帽间。
这一晚,两个人各睡大床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