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杜雨萱绵软易推倒的性子,盛骋简直不敢想她能在许洌手里坚持几个回合,想来想去,还是只能先找到她再说,于是,盛骋又给侦探社的朋友打了个电话,监控对象除了陈桐又多了许洌,他一定要比许洌先找到杜雨萱。
城郊,客运站旁边的东升旅馆,杜雨萱一点也没感应到盛骋的焦急,她一口气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,才揉着眼睛坐起来,刚下床就两腿一软,差点坐地上,扶着床沿,她觉得不止腿软,浑身都是绵软的,从骨头缝里都散发出酸意,重新躺在床上,她不由恨恨的骂了盛骋几句,简直就是野兽,劲儿上来就不知疲倦。
杜雨萱又休息了一会儿,才强迫自己下床,来回走动了一会儿,适应了此刻身体的绵软,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踩着棉花出门。下楼的时候和一个匆匆上楼的男人迎面走个顶头,楼道太窄,她赶紧避到一侧,等那男人先上她才下,等到下到楼底,她回头看了一眼,莫名觉得那人似乎见过。
杜雨萱想了想,想不起来哪里见过,就懒得想了。她找了个电话亭,不死心的又给陈桐打了个电话,依然是停机。没办法,杜雨萱只好拨通了她唯二记住的另一个电话号,家里的座机。
电话很久才接通,佣人李婶口音很重的嗓门传来:“喂,恁岁辣?”